“以普遍理性而言,我倒真没有你想象当中那么阴险。”
顾三秋耸肩:“我当时想的是有什么问题交给你去解决,然后我就一把火烧了整个教令院,趁乱再把智慧宫的藏书全都搬走。”
“当然,如果还能一口气搬空教令院的财政储蓄,那可就真的赚大发了,再让人去奥摩斯港那边稍微运作一下。”
顾三秋略微激动:“然后我就能够以私人名义给须弥放债,赚多少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这一次绝对不带老姐他们玩。”
“少爷我就是要吃独食!”
空人傻了:“停停停,你知不知道须弥的魔神和眷属就在我们身后的桓那兰那,你说这话和当面谋反有什么区别!”
“这有什么,我在璃月港那边经常对着老爹这么说啊。”
顾三秋满不在乎:“放心,我已经打开阵法了,其他人听不到我们的交谈。”
“因为我有一种感觉,我们两个发现的事情不能和纳西妲说。”
“如果那位真的是大慈树王的残留意识,那就是前不久‘我’说过的病树,很可能也和现在的鳞病有点关系。”
空若有所思:“是因为那句,遗忘我?”
“对。”
顾三秋拍了拍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