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怪怪的歌谣,自然在这一柄由烟雾凝聚而成的长枪的镇压之下再无声息。
长枪溃散,其中的经文和呢喃也在这个时候钻入了萍姥姥的耳朵里。
“呵呵,真是,久违了的音调啊。”
萍姥姥抬头看天面露笑意:“我知道他在干什么了。”
“这只是普通的经文而已吧,虽然对于凡人而言很珍贵,但对于顾家而言应该不算什么,你知道他在干什么?”
药炉翁有些不解,他平常有很多事情要忙,对于这一代奉香人的了解程度肯定没有萍姥姥那么高。
不过,这也并不妨碍他的好奇心就对了。
“小顾他,正在努力,非常努力啊。”
“他在,接受自己。”
“接受自己?”
药炉翁一头雾水,思来想去都有些想不明白,这才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萍姥姥。
“萍,多大的人了,说话能不能直白一点,还以为你是那个有人愿意去猜你所想思你所语的年轻人么?”
“大家都是这个年纪的存在了,说话的时候能不能顺顺畅畅一点?”
萍姥姥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后她笑眯眯地看向了药炉翁。
“药炉。”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