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不舍。
方青心中尴尬无比，小脸又红了，直接视而不见，避免那种尴尬。
想娘想的疯了，把人家十七岁的小姑娘当做了娘，这事办的，令方青的小脸蛋红红的，臊不已。
坐在会客厅的椅子上，方青心中空空落落的，无比惆怅，带着深深的执念，无法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他此刻的心。
微微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变化，方青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发觉，自己的心境变得更加浩渺，无边无际，没有什么阻碍滞涩，已经达到了他所不能理解的地步。
再者就是二成巅峰的四季轮回剑意，境界上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二成巅峰。
但是，剑意的本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夹杂着深深的执念、惆怅、还有淡淡的黑暗之意味。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牛前辈说的心魔？执念？”
方青真的有些担忧了，心魔可不是寻常事物，足以毁灭一个人，看看散修许攸就知道了，变成了什么样子？
偏激、钻牛角尖、不知变通、修为境界进步开始缓慢，这都是心魔引起的负面变化，难以排解。
除非他达成愿望，但是愿望又岂能说达到就达到的？极其艰难，还有不可阻挡的特殊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