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楠音站在她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知画,你不用解释一下吗?”
知画咬着牙撑起身子让自己能够靠在墙上,将嘴里的血沫子吐个干净,“公主不都看见了,奴婢如今左右不过一死,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她语气轻松,眼底却没半点生机。
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这么多天,没日没夜的酷刑早就一点点将她想生的念头磨个干净。
凤楠音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没接话。她静静的坐了半晌,才开口说话:“你还没想清楚吗?”
知画不解道:“公主要奴婢想清楚什么?”
“我真不知你是真蠢还是装蠢。”凤楠音“噗嗤”笑出了声,像看一只蠢出升天的蠢猪般上下打量着她,“本宫能冒着风险来到这里,还耐着性子陪你呆了许久,你觉得我会空手而归吗?”
知画猛地抬头,满眼惊恐,“凤楠音!”
“在。”她不怒反笑,“你可知...直呼本公主名讳可当何罪?”她猜得果然没错,下一秒,知画就扑了上来,双腿早就被打残,十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凤楠音漫不经心的说道:“在秦阳时,福宝曾在府门捡回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模样长得标志极了,特别是眼下的一颗泪痣,总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