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一身西域装扮,身后跟着个小丫鬟。
南枳立在门口,她的嗅觉极强,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能明显的感觉屋内的檀香味道淡了许多,也就是说屋内有人来过。
南枳称自己累了就让身后的丫鬟先行退下,自己则抽出一直藏于腰间的软剑。
凤楠音放下茶杯,出声道:“几日不见竟都没了规矩。”
南枳听出声音,连忙收了剑跪在凤楠音面前,“阁主大驾光临南枳未能远迎,还请阁主处罚。”
凤楠音摘下面具,轻声道:“你是该罚,你可知我命你看守这南枳阁是为了什么?”
“获取情报。”南枳答。
“那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大梁派出使团进京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都不知会我一声,你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信任你,怎么将这南枳阁交给你。”
南枳慌了,急忙辩解:“阁主,这,我冤枉,我真的不知晓此事,下面的人也从未向我汇报过,若是真有此事南枳定是不敢隐瞒的,还望阁主明鉴。”
“那为何有人告诉我说大梁不日将会进京拜访。”凤楠音露出耐人寻味的神情。
“阁主,南枳楼里里外外都是咱们自己人断不会出现内奸。”南枳磕磕巴巴道。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