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楠音笑了笑没规矩地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有,也没有。”
凤正堂被她这话说得云里雾里,“这是何意。”
“阿爹,宴会只是提醒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让他们今后做事小心些,而让您和祖母们疏远我则是做给这府中的探子看。”在凤正堂面前凤楠音还是克制些,她甚至凤氏个个都是忠君报国的勇士,虽个顶个的聪明但在对付那些吃里爬外通敌卖国的小人之事上难免显得愚钝,这也是为何上辈子人家都黄袍加身继位登基了才瞧出这其间的门道,这也是为何小人养在身边数年最后捅刀子了才顿悟。
所以在她现在要做得这件事情里,凤家人并不方便搅和进来,对于他们凤楠音决定能瞒一日是一日,若是以后真有一天瞒不住了那时再悉数告知。
凤正堂瞧着自家女儿总还是心生古怪,没容他细想凤楠音又道:“阿爹,这些年阿音虽远在秦阳但对定都之事又不是完全不知晓,就如当下,今晚我瞧见太子哥哥面色惨白估摸着时日怕是不多了,他同嫂嫂膝下无子无女,这皇帝舅舅又大有退位之意,此时咱们凤家一是皇亲国戚二是三朝元老怕是有心规避也规避不成啊。”
凤楠音做出一副痛彻心扉之状:“阿音不得不防啊,总不能让这凤家百年基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