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上之人皆朝门口望去,还没看见人几位大臣就开始窃窃私谈:“这大壅来的离王真是傲慢,明明是他家皇帝将其服软送来他却整日摆谱,平日里按礼的请安不去不说现连宫宴都敢迟到。”殿内十分安静,这道声音倒是显得尤为突出,一旁的与那人关系较好的同僚瞥见有人朝他们这里看来紧忙示意那位大臣禁声。
男子和女子瞧萧穆云自是有些差异的,年轻男子羡慕他武能上阵杀敌以一敌百,文可诗书策论信手拈来,而女眷们瞧他自是因为那副好皮囊,毕竟被誉为“天下之美男”的人可不多见。
只瞧着自外头走来一道修长的身影,那人走在前面,身后仅跟着一名小厮。此人身形高大挺拔,身着玄色云纹蜀锦袍,脚踩墨色金线鹿皮靴,随着他的步伐,腰间系着的白玉佩左右动荡,摆出的弧线也隐有一丝尊贵华丽的韵味。
便是这随随便便的一套行装就价值不菲,将这殿内男子都比了下去。
萧穆云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下落了座,帝后不在这招待之事便是由太子出面。浔墨箐端起酒杯道:“父皇一早便告知孤离王今日身子不适,现怎的还特意跑这一趟,若是路上受了风染上风寒怕是父皇要责怪孤了。”
萧穆云笑了笑,姿态随意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