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个外人。
受过风吹雨打的花是怎么都不会甘心拘泥于温室的。
这里的茶还是热的,许是有宫人刚刚换过。凤楠音自顾自地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倒入口腔热气瞬间布满全身。
她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放下,从壶旁又重新拿了一个,倒满茶水放在对面,说道:“天气寒凉,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正好。”
正瞧着从房上跳下一道黑影,桌上的茶杯就消失不见,再瞧见时凤楠音的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一位男子。
身上所着的衣衫正是先前废宫里缝隙露出的那一角,不同的是身上多了件黑狐大氅,除了颜色,其做工、样式、材质同凤楠音的哪一件并无他样。
男子端起茶杯放下鼻下闻了闻,“你是何时发现我的。”
“回城那日。”凤楠音照实回答。
“那你可知我是谁?”那人问。
“大壅并非无可疑之处。”
“那为何不说?”
“大壅离王在定都生活一年有余,皇室和大齐子民并无半点无礼和刻薄怠慢之处,当年大梁攻打大壅,大壅的皇帝向大齐借兵条件便是胞弟离王为质子。名为质子实为宠儿,皇舅舅又何尝不担心离王殿下在定都出现差池,他又何尝不怕大壅和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