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赤色眸底血光萦绕,戾气仿佛化为实质缠绕在身周,让他看上去危险无比。
“苏千澈,你这是在向爷炫耀?”皇甫溟开口,声音低沉,阴冷蚀骨。
苏千澈皱眉,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皇甫溟声带嘲笑,“呵,爷怎么会看上你,你与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苏千澈轻吸一口气。
虽然他的气来得莫名其妙,他好歹也救了她,她就忍一忍……
“嘭”
沉闷的声响在耳畔响起,皇甫溟一拳猛地砸在床沿。
木床连晃都没晃一下,擦咔一声散架了。
帘帐掉下来。
皇甫溟突然扯着女子站起身,手上用力,直接把她甩开,随后一声不响地大步出了屋。
苏千澈踉跄着退后了一步,脚踩到已经散架的床。
目送男子离去,苏千澈挑了挑眉。
真是难伺候。
手心微凉,苏千澈低头,皇甫溟给她的药瓶还静静躺在掌心。
放在鼻下嗅了嗅,上好的伤药,不错,没收了。
只是,这床又不能睡了。
难道皇甫溟是因为没有床睡,所以故意来破坏她的?
罢了,趴桌上睡一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