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甫溟的话,古邪似乎已经忘记了思考,直愣愣地上了马车,弯下身便要给床上女子把脉。
“别动!”皇甫溟忽然出声制止,古邪的心脏再次跳了一下,惶恐顿时充斥整个脑海。
殿主这是,生气了?他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古邪小心翼翼地瞄了目光邪佞的男子一眼,却见他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放在女子纤细的手腕上,然后道:“现在可以了。”
怔愣地转过头,古邪看着女子手上雪白的丝帕,顿觉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殿主这意思,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碰这个女子?甚至连把脉都不行?
“愣着干什么,难道要本座亲自教你?”皇甫溟斜靠在软塌后侧,嘴角一抹笑,如罂粟粲然盛放。
“属下不敢……”古邪连忙为苏千澈把脉,手指刚触碰到女子手腕时,心里便是一惊。
这么高的体温,从外表看上去,却没有丝毫异常,甚至女子的表情都极为平静,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身体如火焰燃烧的高温。
古邪心里的轻视散去,面色变得凝重起来。
皇甫溟眸光落在苏千澈光洁的额头上。
因为体内温度过高,她白皙的额头渗出了微微细汗,眉心处火红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