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东刖格局,那些推测,也是子虚乌有。
他开口,声音低沉,话语里带着冬末的冷意:“我说无关便是无关,你若再敢动她,我便让你永远无法再出现。”
“让我无法再出现?哈哈,除非你死!因为我与你是一体的!”那声音猖狂笑着,忽然他似意识到什么,又换了语气道:“不动她也可以,只要你把她抢过来,让我也尝一尝,能让你着迷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晏景修双眸骤然冷如寒玉冰石,右手微动,一根似玉非玉的长簪从袖中滑出。
说话之人感觉到他的动作,声音顿时变得惊恐起来:“你……你要干什么,你疯了!你……你别动,我不说了!”
晏景修却没有理会他,没有丝毫犹豫地把长簪插进胸口,长簪整根没入,诡异的是,胸口却没有丝毫血滴渗出。
蓝衣男子脸色诧然惨白,脑海中凄厉的尖叫更是震得他差点站立不稳。
“这是小小的惩戒,你若敢打她的主意,就随时做好消失的准备。”晏景修开口,清润的声音有些哑。
“你疯了,你疯了!不,你不会去死,你不敢死!你若死了,你全家几百口人都不会放过你!”那声音尖叫着,越来越弱,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晏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