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母、大汉皇后!臣妾只此一子,难道会夺彻儿的江山?!夺了江山又传于何人?!”
连声质问,王娡痛不欲生,“臣妾为陛下生儿育女,孝奉母后,维护汉家利益,方有先皇赐封汤沐邑!”
“陛下重病垂危,臣妾衣不解带,端汤煮药,陛下才得转危为安……”
“如今陛下疏离臣妾,更视臣妾为佞逆!”王娡提裙扑通跪到刘启面前,悲愤慨言,“不如陛下杀了臣妾!以换陛下心安!”
景帝刘启面色难堪,连声说道:“朕并无此意、并无此意……”他心虚地转身背对王娡,“皇后多虑了!”
此情此景,王娡知道,再也回不到她初登后位,帝后同心协力的时候。
哽咽再三,王娡低声哭泣道:“求陛下将臣妾贬为庶民,或是幽禁永巷吧!臣妾不知罪所以然,只知陛下心何以安……”
杀、贬、囚,王娡把三条景帝除她而可能使用的手段,都端到刘启面前,逼他退无可退。
“皇后言重了……”
或许刘启动过这种心思。但王娡当面锣、对面鼓把他阴暗想法摊在他面前,戳破了他心底的暗处,反让他惭愧难言,掩饰不迭。
“朕只是和彻儿谈起母后……皇后素有贤名,又得群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