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您咳症重时,臣妾诸人系于面上丝帕?正是陛下体弱,我等怕带邪气影响陛下。”王娡解释道。
哪里是怕景帝染病?是怕景帝咳嗽的飞沫里带菌,传染给照顾的人。
“嗯,”景帝点头,“还有一事。有人上奏,告临江王扩建王宫,侵占宗庙之地!”
“临江王?”王娡应了一声,心里好笑。正是她派人监视废太子刘荣,抓到把柄上告的。
“怎如此放肆?!母后怜临江王宫狭小破旧,赐金万两,让他扩建王宫。他竟敢违制逾规,冒犯祖宗!真大不孝!”王娡叹息摇头。
“朕已召他进京,”刘启阴笑一声,“待他入京,径直收监廷尉府,不得见任何人。彻儿已为太子,未来登基最大的威胁……”
刘启阴恻恻眯着眼,盯紧王娡“废太子刘荣,梁王刘武……皇后,可记得一年之期?”
象一团乱麻卡在喉里,眼睛不由得湿润,王娡强压哽咽,艰涩地回答:“臣妾……记得……”
一年之期,已过去近两年。景帝病重时,从未提及此事,王娡以为他已忘记。如今提起,怕是再拖不过去……
她何尝不知,梁王是汉廷心腹大患?四十城大梁国,兵强粮足,财力雄厚,梁王又打过皇位的主意,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