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心底一股心酸。刘驹不是她所杀,却因她而死、死于她手。这是她余生的隐痛,苦不堪言、痛彻心扉!
郅都已安置好郅晴,收那对夫妻做了郅府管事家臣。王娡把虎兕剑也交与郅都保管。
“娡儿为何不喜?”刘启见王娡神情,忙问道。
“妾身是想起季布将军,真侠士豪杰!却死于刘濞之手……”
东出吴地,季布将军一路的照顾和长辈的关怀,让王娡泪水莹莹。
“季将军,全了他忠勇侠义之道。父皇已追封他为义侯,其子袭爵位,任河东郡少府使。”刘启也叹了口气。
“吴相袁盎呢?”王娡追问。作为后宫之人,她的消息闭塞。但袁盎在吴国,亲到驿站哭求她速离吴国险恶之地,给她印象深刻。
“袁盎已被父皇贬为庶民。”刘启道,“他身为吴相,对吴王刘濞谋反之心早已洞悉,却从未参奏弹劾,失职在前。吴王反叛,季布将军寸步不让,侠肝义胆!那袁盎却临阵脱逃,失节失义,罪该当诛!父皇爱才,不忍夺他性命,贬为庶民。”
果然文帝慈悲。袁盎作为文人,嘴炮可以,真不似季布将军侠之大义。
“殿下,娡儿有一事相求,”王娡盈盈下拜,“那日得吴县栗太守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