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郅都不认同,却被王娡一摆手压下。只得怏怏地送走栗太守。
“娘娘,您难道不知栗太守诡辩?”郅都又向王娡辩解,“他这是阳谋之举!”
“郅校尉,”王娡叹口气,“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也有可能这是个局。”
“那个宦官的腰牌,是太子宫的。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阉人。是有人把我的视线引向太子宫。”
她沉思着,“栗太守与栗良娣的关系,这么清楚明白。栗良娣的庶长子,又是和我这“当生天子”的偈语犯冲!有人想坐山观虎斗啊!”
“这么说,是小人想多了?”郅都疑惑不解地说。
“可能,这个栗太守是大智若愚,跟我装糊涂;也可能真是无能,地头上出这么多事,居然只是推给功曹。”王娡冷笑,“我要捧他一捧,试试看他到底IQ多少。”
“IQ是什么?”郅都又疑惑不解地问。
“IQ……”王娡不知如何解释,“就是他能吃几碗饭啦!”
王娡回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到长陵田府,去见她的宝贝女儿。让郅都去向太子报平安。
田府阖家喜气盈盈,庆祝王娡的平安归来。王娡却哭得肝肠寸断!
抱着两个女儿,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