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女,以血育之,理所应当!”郅都见婴儿被突然惊醒,开始啼哭,又把手指塞入婴儿口中。
“惯子如杀子!你这样养育,让她嗜血,如何成人?!”王娡压低声音斥责,“野地生存无奈,尚可解释。现有食物充饥,不能再这样!”说着,王娡夺走婴儿。
“哇——”小孩子大声啼哭。
“怎么啦?”主人出来询问。
“打扰您休息了!”王娡和郅都忙致歉。
“是不是孩子饥饿啼哭?”主人问道,他沉思了一下,“米粥不能充饥。要不,我去接内人回来,让她哺育孩子。”
“真的?!”王娡和郅都大喜过望,“大嫂有乳汁?”
“我家小儿,因感染风寒刚刚夭亡……”主人流泪,“内人伤心,暂回母家休养……我去接她回来!”
迟疑了一下,主人鞠躬行礼,“二位风尘仆仆,前途不定,能否将孩子交在下和内子收养?”
“不!”王娡和郅都几乎同时拒绝。
主人一脸失落,不再作声。
“这样,”王娡转念一想,“孩子暂由大哥代养。我与兄长投奔亲戚,乃京城大户人家。待安置好,将孩子与大哥一家接去京城,也给大哥谋份差事。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