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王娡抱着孩子,在婉儿墓前,“你到那边,和刘驹——我的好兄弟说一声,孩子,我会替你们养好!”她看着怀中的婴儿,“宝贝,为了你爹娘,你也要好好的活着!”
她把婴儿用带子,揽在胸前。郅都找了两匹马,他们要骑马回京。
“慢!”郅都堵在院门前,对背着行李的叶姑姑几人说道,“你们能走吗?”
“不走,留在这里干嘛?主人都没有了!”一个侍女说。
“什么叫义仆?赵氏孤儿,听说过吗?”郅都抱着剑,冷眼发问。
叶姑姑的脸,“唰”地白了!
“娘娘,”叶姑姑丟下行李,“虎兕剑给我……”她颤声说道,“虎兕剑,借我一用!”
王娡不解地掏出剑递给她。
叶姑姑拔剑,看着剑上的血槽和利刃,惨然冷笑。
“虎兕一出,饮血无数!”
她忽然转身,持剑扑到护院跟前,一剑封喉!
两个侍女吓得尖叫,叶姑姑冲过去,一剑一个,将两人刺倒于地!
“干什么?!”王娡喝声,要去阻止,却被郅都拉住。
叶姑姑冷笑:“只有死人才能守得住秘密!”
她几步追上要逃走的厨子,剑从后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