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堂兄弟呢!”
“吴王父子,一向爱招徕人才。刘驹和王公子结拜,也是他们的一贯作风,想拉拢人心。”郅都说。
“原以为吴地多富贵人家,公子驹的排场也不足为奇,没想到竟是吴太子!等我们去吴王宫去宣旨时,那刘驹会不会翻脸?认为我骗他?”王娡有点不安。
“你乔装,他私访。都隐藏了身份。骗他又怎样?但凡他打听打听季将军这剑术,也不会一无所知。还是在自家地头横惯了!”郅都安慰。
“吴王父子十几年不朝请,都是派使者入朝,自然和朝廷疏远。又妄自尊大,眼中哪有别人?”季布冷笑。
“那刘驹要请我做他的家臣,还要向吴王举荐季将军,入朝为官。”说着,王娡笑起来,“夸季将军武术好呢!”
“哈哈,”季布捋须大笑,“待到广陵,圣旨一出,看他黄口小儿还敢不敢托大!王公子仍依平民身份,与之相处。”
两船随行两日,每日一早,刘驹就派人请王娡去到他船上。二人吟诗作对,王娡还教会他“剪刀、石头、布”来行酒令。
辞赋家鲍照在《芜城赋》中形容吴王治下的扬州,“当昔全盛之时,车挂书,人驾肩,尘开扑地,歌吹沸天”。
广陵,又名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