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吓人了,万一他不忽悠你种树,忽悠你跳崖呢?
后来肥勇惨兮兮带着最后剩下的三个人,回来报仇的那番场面,他们都是当场见过的。
所以,谁都不知道万一自己哪天真的惹了那个看起来总是温和微笑的年轻人,最后会是什么想都想不到的下场。
“澈哥,我们真的没把一毛钱装进自己腰包啊,赚的全都在账上,公司可以查。”电话对面换了其中一个当事人来接,急切地解释:“而且我们本身的业务也确实增长了,那些姑娘,她们,她们还帮忙揽件呢……经常都是抱着包裹回来。其中有两个,现在打包技术比我们另外雇的人都好。”
“这……好的,这个我知道了。”江澈竭力忍住笑,问:“你叫什么?”
“阿成,澈哥。”
“哦,我记得你,咱俩好像差不多大。”江澈笑了笑说:“怎么,这个主意是你想的?”
“……”电话那头阿成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因为摸不清江澈的态度和事情的后果,咬咬牙,为另外两个兄弟把事一肩扛了,应:“嗯,就我一个人瞎琢磨的。”
“是吧?”江澈顿了顿,说:“抱歉,阿成,公司有公司的规章,王蔚有王蔚的难处,你们这次的事关系顺风对网点的管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