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人,直接把事情放饭桌上谈。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亲自招待余谦,也不知马小云将来知道了是什么感想。
这时候的余谦,其实已经孤零零在深城等了五天了,再见面,竟然又烫了个新发型,跟五天前不一样……
这头发也是真耐烫啊。
穿着一件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的夏威夷风格的花衬衫,余谦当场大部分时候在听,只在话题涉及他的时候才开口说几句,但是都很配合,话也都恰到好处。
而当话题于己无关,不用说话的时候,他就闷头顾自抽烟、喝酒。
这家伙抽烟喝酒的架势很特别,大概都可以用一个字形容:嘬。
烟是撅着嘴嘬的,酒也是每嘬一口,就压着嗓子深深地啧一声,于嘈杂桌面中,恍惚有一种置身世外,独品江山的感觉。
生让本身其实不怎么喜欢喝白酒的江澈也不禁怀疑,今天这酒似乎滋味无穷。
“余导怎么都不说话啊?”
正事谈完,江澈拿小杯跟余谦碰了碰,和气地笑着道。相对在强势人物面前是一种姿态,与人平常交往的时候,江澈反而从来不端着,更不拿腔作势。
“我这憋着呢。”余谦也发现江澈好相处了,笑了笑,很坦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