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宾馆到交易所,一行人并不声张,低调避开人群密集的时间段,早早地就坐在胡彪碇的大户室里。
等到开市,安静而喜悦地看着显示屏上,那支暂时仍然叫做爱使股份的股票,和它后面跳动的数字。
“红的。”
“涨了,嘿,又涨了。”
“啧啧,咱一直涨啊。”
大户室里,只有跟来的几个人压抑着兴奋,小声不断议论着。
他们都是第一次实际接触股市,进入交易所,所以,当他们听说,显示屏上的那个数字每次跳跃,就意味着宜家又多少多少资金入账,完全无法理解,根本难以置信,但就是激动,控制不住的激动。
“这玩意跟捡钱似的。”
“有竖兄弟,这样下去你可就要没你媳妇儿有钱了哈。”
他们说。
没有涨停的年代,涨势一路凶猛,而且几乎没有断过。
想想昨晚和相关部门领导的沟通,江澈自己都看得有点懵,转头喊进来一个红马甲,问道:“怎么,最近还每天一早就这么涨吗?”
红马甲摇了摇头,小心看一眼胡彪碇,说:“那倒不是,之前因为价格已经到高点了,然后胡总也离开了盛海……有稍微平稳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