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地又补了一句,话说朱厂长前阵子其实连做梦都是江澈喊他岳父,也没少劝女儿努努力什么的。
“真不要?”朱润娥调皮了一下,歪头笑着问。
“不要,傻子才要。”朱土根答完看看女儿,“欸,你今天怎么回事?你不前阵子,都还见天的替他担心着急吗?”
“哈,叫你不看报。”朱润娥把一本杂志扔给老爸。
等了一会儿,凑近了说:“看到了吧,他翻回来了……现在外面都说他赢定了。”
“……真的?!”朱土根其实还没看懂,听到一下激动地站起来。
“那可不,那珠江厂潘宁,格力的董阿姨,他们一堆人昨晚还碰面喝酒了呢,我听人说,场面就跟开牌赌赢了似的,可高兴坏了。”
朱润娥说着又要去干活了。
“……那还不是因为前阵子吓坏了啊。”朱土根虽然厂子小点,可是感觉跟潘宁、董民珠他们是一样的,这会儿感同身受,就跟几十天摸黑终于见着光口一样,恨不得跪地哭出来。
他嘀咕完这一句,猛地一个激灵,抬头见女儿要走,连忙给喊回来,“胖娥,胖娥。”
“又怎么了?”朱润娥回头问。
“那什么”,朱土根把女儿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