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啊。”
他说完抬着头,整个人显得忧心忡忡,眼神焦虑……可怜脆弱。
“……,郑总不要搏同情好吗?没那个必要。”曲沫有些郁闷地瞪他一眼,从自家工厂的立场出发,无奈道:“实际你们自己比谁都清楚,我们不会,也来不及了……因为你们现在已经欠了我们足够多货款了。”
曲沫其实也是最近两天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在江澈和厂商的沟通中,他会在“出厂价”和“付款方式”这两个细节上,更执着于后者。
“这根本就是故意捆绑……我们现在比谁都更怕宜家破产,更希望你们能赢。就算帮不上忙,也不可能落井下石。”她又说。
郑忻峰一瞬间收起所有无辜可怜,惹人同情的神态。
跟着嘴角一勾:“怎么会帮不上忙……又怎么能不帮忙呢?你们也要想想办法啊,主动点,看怎么从旁打击一下果美。”
他回想着江澈在给他解释这事的时候举的那个例子:
“在中国的核弹还覆盖不到米国的情况下,如果面临米国的核打击威胁,怎么办?”
“对啊,怎么办?”
“咱打不到……可是老毛子可以啊,而且它离咱们好近不是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