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份好处和庇护,就一头扎进去,却不知道这在将来会带来多少麻烦和桎梏。假设我当时真的投入苏家的力量庇护,那么很可能现在,我们都还被握在手里,都还在挣扎摆脱。而要挣开,就要舍下一块肉……很可能还会结一份仇。”
郑忻峰总结了一下,“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可以这么说。”江澈说:“可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我们已经在一个游走和隐藏的状态中一点一点积攒了足够多的东西,宜家、茶寮,你的登峰,还有在港城的关系和发生过的事情……所以当我们浮现水面时,就已经是一个不好被完全掌控的庞然大物了。现在,就算站在苏老师的背景能量面前,我相信我们也已经可以独立平等地对话。”
郑忻峰:“那你泡她啊。”
江澈:“……滚。”
“哈哈,话说回来,现在临州的事,如果有必要,我觉得苏家肯定会乐意举手之劳帮一把,而不要求什么……因为咱们渐渐已经值得被表达善意了,值得结交了。”
江澈看了看他,“书记就是书记。”
“那是当然……”郑忻峰得意过后,琢磨了一下,抬头说:“所以你把白色资源经营得又高又远,因为你从未想过要让他们替我们直接出手,你只需要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