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的时候,除了江澈,还有赵三墩也在。
他正在一旁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两个月大小墩墩洪亮的哭声,中气十足。
三墩问将军,“怎么了?哭成这样。”
将军说:“小墩有点感冒,妈熬了药,正喂呢。”
“哦。”三墩应了声,跟着沉默,看起来像是担心了。
别说他这个当爹的,就连江澈和郑忻峰听见都有点紧张,那么点大孩子,就算知道小毛病没事,总还是会担心心疼的,而且孩子哭得实在太响了,搁电话这头都听得清清楚楚。
结果三墩说:“那就趁他在哭,嘴巴张大了,赶紧灌啊。”
对面将军说:“对对对,那我先放下电话,你等一会儿。”
江澈和郑忻峰互相看看,默默拿了外套往房间外面走。听不下去了,太粗放了,虽说80、90年代养孩子远不如后来精细,爹妈各种坑……可这一家,还是有些让人无言以对。
“你说等小墩长大,到十五岁按说好的放我身边带一年,会不会已经太晚了,定型了啊?”江澈嘀咕。
“回头跟他们商量下,提早点吧。”郑忻峰也说。
换了个房间坐下来,胡彪碇、陈有竖等等,凑热闹的来了一堆,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