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一声,用力将手里的水杯砸在地上。
“还有,他这次帮忙带那写东西,也全没了。”阿德又说。
“东西事小,咱们翻倍赔就是。”王蔚咬了咬牙,“走,咱们几个马上回内地。”
“阿蔚?你别冲动啊,阿蔚。”一旁的一个女人跑过来,先是横身挡住他去路,接着扭头问阿德,“阿德,打伤阿生那个人,那个什么勇哥,他到底什么个意思,说了吗?”
“嗯。”阿德点了点头,“他传话说,以后他周边那两个县市的货,咱们每单给他提十块,他就保咱们无事,要不……阿生就是做给咱们的例子。”
“一单……十块?!”
女人嘀咕着,虽说这一时期港城和内地之间的带货,一单收费不低,可是每单十块的“保护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要不咱们先交一段时间,慢慢想办法?”女人转头仰视身材瘦高的王蔚说:“或者那两个县市的市场,咱们暂时先不做。”
王蔚摇了摇头。
“其他都先不说,现在事情是阿生的腿被他们打断了。”他绕过女人,朝前走去,同时说:“兄弟腿断了,我再低头去谈条件……我干不出来。”
这个性格中一直保持宁折不弯一面的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