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起打摆子。
甚至,他们在路上挨过打,挨过抢,也好几次在陌生城市的街头,委屈辛酸地哭过,但终究还是一路这么相携着,千万里路,一起走下来了。
这次桂林的单子做成了,谢兴两口子心情都不错。
“欸,跟你说话呢……要不咱们停下歇一天?”
“就是火车票退了,再买怕不好买。你拿主意?”
谢兴说着话转回头,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已经睡着了,人随着车子的颠簸晃动着,睡得很死的样子。
她身上一件灰扑扑的长袖,跟谢兴身上穿的一个样,都是便宜货,但是耐穿,更耐脏。
她抱在怀里的背包,看着鼓鼓囊囊,其实没有太值钱的东西,因为要带大量辣条样品,两人一路上带的穿用精简到了最大限度,除了各一身装模做样才穿的好衣服,剩下就只有几件同一款的长袖长裤了。
除此之外,妻子的包里还有针线,路上捡来的扣子,纳鞋底用的锥子……方便路上缝补;还有塞鞋里垫脚跟的棉团子,特制的软鞋垫,都已经被脚上磨破流的血染得脏兮兮……
“唉……累坏你了吧?”
对着睡着的妻子轻声说了句,谢兴不敢去动她怀里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