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家的注意,所以,这趟算是冒了风险。
他们到的时候是凌晨近一点。从这一刻开始,一夜,加次日白天一整天,这帮人都没歇息过片刻,机场、火车站、客车站和各处出城路口都派人蹲点,剩下的人两个或三个一组,满城碰运气。
就连吃饭,他们都只在路上解决。
郑忻峰也跟着找,带着一种因为惭愧和无措带来的沉默,蒙头带着胡彪碇和板桨几乎走遍了半座城市。
他显得很憔悴,不光身体,而且心力交瘁。
可是,当又一次夜幕降临,依然一无所获。
胡彪碇带来的人重新聚集。
板桨神情挣扎了一会儿,伸手拉过胡彪碇,“老胡,走吧,咱们先回去……再晚就赶不及那边谈判了。”
整个眼睛布满血丝的胡彪碇呆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狗海,还有……”他点了四个名字,正好是他上次带去港城的那四个,胡彪碇说:“你们四个留下,跟郑兄弟一起再试试看。我和板桨带人先回去……回头再过来。”
狗海也没主义,只得勉强“哦”了一声。
郑忻峰往前站了站,说:“老彪,你这个时候还要走?”
胡彪碇:“嗯,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