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丢了,其实比胡彪碇脑海中想到的那个可能好得多,他忙说:“那,那找了吗?”
“找了,我把附近都找遍了,可是……没找到。”这次郑忻峰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和急切,“老彪,你能带些人过来吗?我在胡州等你……我先继续找。”
“你能来吧?”
胡彪碇:“……好,我就来,你等我……不是,你先找着。”
电话挂断,胡彪碇下了楼,准备启程。
“什么,老胡你这个时候要走?”
板桨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有些高瘦的男人,但是身材挺拔,脸上皱纹比之同龄人要深,整个显得很精干。
这些年,水涨船高,板桨虽然不是老大,也在海边上算得一号。
“是啊,老胡……这就要动了。后天两点约偷狗佬他们几家谈座次,你不在,我和板桨去了也没得说话啊。”
洋铁说话的神情和语气有时候给人感觉老实巴交,人其实个子也小,但是眼神里有股狠劲,一看就扎手。
“谈不拢就是干,说不定他们还会先拿咱们开刀。”
敢开口的都是当年船上一起下来的老兄弟。
剩下还有一些老伙计,以及这些年打拼出来的骨干,自知没资格开口,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