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脚朝西岛身上跺去……该这玩意倒霉,因为他碰上了,江澈最近正好心有郁气,憋了好些天了,一直没处发泄。
诗人惨叫一声,扭头凄惨地看着江澈。
江澈抬手指着童阳,“看到他身上衣服了吗?这样的钱你也敢偷?”
又一脚。
“既然连信一起拿了,你就没看信吗?看了的话,看到他爸妈说的话,你良心就没点触动?”
再一脚。
“就你这样,还他妈诗人?”
“我,我真的没拿。”老油子就是老油子,西岛还是不认。
江澈也没打算他会认。
“那让你不洗脚。”
砰,又是一脚,把刚往前爬的诗人重新跺到和地面亲吻。
西岛挣扎着爬几步,“我,我洗啊了。”
“洗了?”是哦,他昨晚是去洗了,江澈想了想,又一脚,“你今天洗了吗?”
西岛:“……”
他今天确实没洗,可问题现在才中午啊,中午就要洗吗?他又没准备午睡……他是来拿东西,准备走的。
在场每个人都有些呆滞,他们有点被江澈吓着了。
是有点不对劲,郑忻峰猜测一下,老江最近应该是受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