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光耀门楣,很难说当妈的会不会把她突然变丑的儿子赶出家门。
“噢哟,这位非洲友人,你坐在我家店门口干嘛?可别吓走我客人。”江妈走过来,用一带着嫌弃的眼神看了看江澈,一阵“心碎”,开启嘲讽。
“非洲友人”这个叫法,是标准的新闻联播腔调,这个年代有很多人的普通话和见识,都来自电视的普及。
“这个……也没这么黑吧?”江澈只好苦笑,然后无辜地表示:“妈,我会白回来的。”
“那等你白回来再说,总之现在先别叫妈……看你这都快把我澈儿弄成啥了。”江妈气愤说着,俯身心疼地拿手搓了搓江澈的胳膊,揭掉一块死皮,再看一眼,整条胳膊差不多都花了,止不住又是一脸的嫌弃。
从口袋里掏了十块钱,扔在非洲友人怀里,江妈说:“去,买几根冰棍。”
江澈点头,扭头数了数,整个店加起来八个人,看来丑儿子还是被算进去了……娘还是亲娘。
“红豆奶油的。”江澈出门没几步,江妈在身后喊。
其实觉得糖水绿豆的更好吃,不过红豆奶油的更贵,店员们估计也更喜欢,江澈回应说:“知道了。”
过街,很快找到了卖冰棍的小贩。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