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特别真切。
抬头看了一圈,老郑的筷子果断伸向了江澈面前的碗,同时讪笑着说:“明明也不觉得很好吃,可就是还想吃,跟渴了似的……真奇了怪了。”
“我这个是特有嚼劲的,你干脆用手拿着啃,更带劲。”江澈没拦,笑着道。
“这样也行?”老郑看看他,果断用手拿了,搁嘴里咬掉一截。
庄县长稍微矜持了一下,低头吃了几口别的菜,然后感受一下嘴里的味道,竟然还在回味,竟然那种特殊的味道并没有被其他菜的味道冲淡。
带着几分“娇羞”,他看了看老村长的碗。
老村长低着头果断把碗端上了,这年头零嘴可不多,老小孩,老小孩的说法也没说偏,老人也一样喜欢嘴里有个嚼头,县长的目光,他装没看到。
“庄县长你吃我这个吧。”李广年的哥哥李广亮是生产队长,他把自己的碗推了出来。
庄民裕尴尬笑了笑,伸筷子。
隔一会儿,李广亮的碗空了。
跟着,郑忻峰拿走的江澈的碗也空了。
“很奇怪吧?”江澈笑着说:“不吃则已,一吃上,就根本停不下来,对吧?”
村民们大笑,因为早有体会,郑忻峰和庄民裕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