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底子厚,像我这种的,哪天受伤都不敢直接去医院,就怕暗处盯着的人会逮住机会扑上来。”
“嗯。”江澈点头表示理解,关于杨礼昌,他已经仁至义尽了,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改问道:“你呢,你怎样?”
被股神关心了,当朋友了,胡彪碇有点激动,说:
“我赚大了,第一趟被套进去以后,我们这拨人里好些都暂时没再玩股票,不过也有几个性子暴的,好赌的,把股市也当赌场,非豁命往里砸……结果亏大了,最后把船和自己跑的线,还有盗版厂什么的,都拿出来卖,我趁机会收了不少。”
“另外深圳那边出认购证的时候,我听兄弟指点,带了很多人过去买,也赚了不少,要不是后面股市垮了,估计还能赚更多。”
“那什么,在我们那边,我现在也算有一号了。”他自豪地又补了一句。
竟然这样都能被他滚起雪球来,外行加本行双丰收,做大做强,江澈也是没见过,笑着问:“其实你也算性子暴,好赌的吧?”
“是啊”,胡彪碇带着感慨重重地点头,抬头对江澈说,“所以我才特别感激江兄弟。”
老彪很诚恳,江澈心说那是你自己狗屎运,想了想,突然觉得他很像一个人,叫丁蟹,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