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掌声中下了台,他是外校来交流的,这年头有不少“诗人”和“歌手”这样一个个学校跑,混宿舍,混食堂,借此名义不但可以混吃混喝,甚至还能混上几个妹子。
简单点说,这样的诗人在这个年代就约等于某些混不饱肚子的地下摇滚乐队,啥都缺,就是不缺脑残妹子。
“大家感觉怎么样?”走到几个诗人中间,长发问。
几个人照惯例吹捧了几句。
“广星,你觉得呢?”长发诗人又问。
祝广星是诗社的社长,大三,按说还算林俞静的直系学长。
作为诗人,追求姑娘的热情和勇气大概总是比一般人更高一些,自信心更强,他写过情诗表白,借口说的是请林俞静帮忙提点意见。
结果并没有得到更好的效果,也可能林俞静根本没看……因为这个,本身也是著名校园诗人,有着不少崇拜的姑娘的祝社长,有点过不去了。
“广星兄?”他没给反应,长发诗人又问了一句。
“哦,非常好,非常震撼,这首诗具有一种冲击时代的撕裂感,摒弃了传统的无病呻吟,既华丽又朴实,既温暖又像刀子般直刺人心。”
祝广星应付了一下,但是听起来很真诚。
其实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