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满意了。
“那个,报案人是庆州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的儿子”,知道县长脾气暴躁,副局长连忙抢着解释,“说是为了为民除害辛苦攒钱买的猪,还打算用完卖掉呢。报案的时候看着挺急,把老爹都搬出来压人了。”
“……哦。”庄民裕突然心慌一下,心说不会吧?
副局长继续说:“是头黑母猪,搁下湾乡茶寮村那边半山腰弄丢的,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两天,还是没找着。”
庄民裕木木点了点头,想起来自己当时手脚麻利牵走的那头大黑母猪……还真是啊。
庄县长走神了,心里嘀咕:“我堂堂一个县长,怎么就偷人母猪了呢?还是庆州市领导家的。兔崽子,难怪骗我去动手,同伙是县长,真安全啊。我……盗窃了,怎么当时就觉得那么合情合理,觉得只是小事一桩呢?”
“庄县长?”副局长看县长走神了,小声问了一句。
庄民裕回过神来,定了定神,问:“报案人呢?”
“回去了”,副局长说,“当时报完案就回去了,说是学校还有事,让咱们有结果了打电话过去说一声。”
“哦……”庄民裕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抬头,正色道:“其实很正常,那种地方,跑丢了就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