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昨个儿那两拨已经走了,我听广年说有个龟儿子给咱们猪刚鬣耳朵上擦出了一个豁口……这不着急嘛,弄了点老伤药裹饭团子里,去给喂一下。”
江澈点了点头,心想着这样下去离送母猪应该不远了。
老谷爷想了想又说:“另外啊,我寻思让人往附近山里弄些山鸡、兔子,往老林子里放,这样来打猎的人多少能打着点东西高兴下,你觉得咋样?”
江澈点头说:“这主意对的,还是老谷爷想的周全。另外你有空再叮嘱下,卖山货蘑菇那些,宁可剩了晾干,也不许减价。”
“知道嘞,你说过的话,现在大家都听着呢。”老人家笑容满面,步伐有力地走了,他过往的人生从不曾过得像现在这般有盼头,有热情。
第一步走的很顺,钦佩和依赖都已经收获了,权威和统治也在慢慢建立,只要茶寮人的日子是在往好了走,江澈不认为独裁有什么问题,至少短期内而言,独裁和个人崇拜有利于集中力量,快速发展。
更何况领导他们的是一个先知。
土皇帝一般的日子,很容易消磨意志,杏花婶现在已经不提“借东西”那事了,母女五个脸上都充满生气,四个姑娘话不多,但是江澈衣服换下来,她们就拿去洗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