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老少,南下深圳了。”
几个大头头同时愣了愣,这时间,对不上啊,其中一个问道:“时间上可以确认吗?”
“牛炳礼的表没有问题,我对过,他本人也一再强调,自己当时刚看过表,而且整个过程都没有出现过昏迷之类的状态,所以十分确定。”陈栋心说那表好贵的,想了想,与案情无关,没说出口。
师傅老楚知道领导真正询问的重心在哪,接着道:
“根据我们的调查,刘嘎包为人老实懦弱人尽皆知,此次因为妻子被人欺凌,或是流言吧,这个我先不定性。”
“总之因为这件事,他昨晚最后请了亲戚、朋友、旧同事等等共计二十多人一起吃了个饭,算是绝别……这辈子不会再回临州。”
“这顿饭从六点不到一直吃到这些人帮忙收拾好行李,流着眼泪将他们一家老小共八人送上火车,连行李都是他们帮着从窗口给递进去的。换句话说,整个过程,刘嘎包都拥有超过二十名不在场证明人。”
领导们沉默了一下。
其中一个问:“有没有可能是他当着这些人面上车后,又偷偷下车作案?”
“我最初也是这个怀疑”,老楚道,“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就根据时间推算,联系了沿线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