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订的人家……那,那起码五个万元户。”本身其实也起码两个万元户,只是全砸厂里了的何老蔫大为光火,一屁股坐下,没好气道:“啥事,说。”
江澈扭头向门外已经被现场状况搞糊涂了的三个道:“你们三个也进来吧,叫何厂长。”
“何厂长。”
“何厂长。”
“何厂长。”
郑忻峰、秦河源、陈有竖,这回江澈全带上了,背上的背包里还有他昨晚分到的全部两万多块钱。
“澈哥,你来啦?我在楼上睡着睡着就听到你声音,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楼上探出来一颗小脑瓜和露细胳膊腿的半边身子,“你等等哦,我穿衣裳。”
何老蔫一拍桌上站起来,咆哮:“你给我老实在楼上呆着,敢下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然后他扭头问江澈,“你有没有正事?没正事赶紧走。”
“有正事,有正事,大生意……我知道何厂长上次很憋屈,这次送上门让你宰。”江澈笑着说。
何老蔫琢磨了一下,嘿,皮笑肉不笑一下,坚决道:“鬼信你。”
……
一个钟头后。
何老蔫家老夫妻俩,加一个恋恋不舍的女儿何莲花,带着行李踏上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