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得动,但是江妈不一样,她不光好欺负,还好对付,回去打打亲情苦情牌就还有机会。
“她不是两万嘛,怎么着也得弄出一万来。”大姨理所当然说:“她流鼻涕我背着的时候,就欠我了。”
听到这里,一直蹲路边没说话的表姐夫笑出声一下。
他现在地位不高,过年那会儿马失前蹄,想给外地人做神仙局,没想到是个局中局,输光本钱后难免受人责难。
但是这里最有主意的其实还是他,核心也是他。
“可不止啊”,等到目光汇聚之后,他才幽幽地说了一句,竖起来四根手指道,“江家现在手里起码四万。”
“四万!”
“四万?”
“你怎么知道?”
表姐夫站起来,左手往上,右手往下把外套一扯,说:“江家小子拿出来两万之后,衣服一边高两分,一边低两分……他另一边,还有一包。”
“……”
都傻了,6000块出去一个多月,两万回来,这就够震撼了,结果是四万?!
“他,他,他这是怎么挣的?”大姨目光炙热又迷惘,讷讷道。
“是啊,他怎么挣的,我也很想知道”,表姐夫又恢复了昔日运筹帷幄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