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买了包烟在出城路口等到货车。
把烟给司机,江澈搭上了车,去往附近苏省的一个小县城。
隔天,1992年2月4日,农历年三十,江澈再次回到盛海。
然后很快把口袋里的钱变成了八百七十一块八毛。
因为这趟回程,他还从那个小县城带回来了一些农户家里收的野生干菌菇,跑了几个单位家属区就卖完了。
也就是这个年代了,生意,去做就会有收获。
好不容易在王宫饭店附近找到一家过年营业的小旅馆,给老板交了三块钱,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老板娘好意夹了几样菜凑成一小碟子过来,凑得很“丰盛”。
这就是江澈重生第一个年的年夜饭了。过完这个年,江澈十九岁。
晚饭后走在行人稀少的街道,听着街巷里传来的劝酒声,电视机的声音,鞭炮声响起来了,一鼻子的烟火味。
江澈连续拨了好几次,电话一直占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家那一带,拢共就张婶小卖铺一部电话,不光打要收钱,就连接,她也要意思着收一点。
“张婶,我是江澈,麻烦你帮我喊下我爸妈。”电话好不容易才打通。
“哦哟,澈儿啊,你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