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如何?”
沐景序不说话。
周一白道:“初一的事我刚才知道了,汪绯不在她的房间,思来想去,我想,汪绯应该在沐先生手中。但是,你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军人,敢……杀普通民众吗?”
沐景序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沐先生,像这种事,交给专业的人来做,比较好。”周一白那边传来呜咽的风声,应该是在室外。
沐景序道:“你就不怕手里染的血太多?”
周一白呵了一声:“沐先生这话倒有些稀奇,难道你手上的血沾的很少吗。”顿了顿,他似是嘲讽道,“不过我怎能和沐先生相比呢,沐先生是保家卫国呢。”
沐景序看向窗外倒飞的夜景,还没等他说完,周一白又道:“沐先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正好比较喜欢做这样的事。我这儿的规矩是一命偿一命,初一侥幸没出事,但不代表汪绯应该活着。”
“我猜沐先生也做不到抹杀她的那一步吧。”周一白说,“你的身份,你的责任,你从小到大的训练告诉你,你做不到。”
“但是,我可以。”挂断电话之前,周一白报了个地址,离沐景序所在的位置不远。
沐景序将车靠边停,点了根烟含在嘴里,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