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说，郑元芳下水了，是这间夜总会里的小姐，还挺出名。”
“初一？”林云欢没听到回音，连喊好几声，“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啊。”
宋初一嗯了一声，看着照片：“你说。”
“我之前听说郑元芳家中好像出了事，破产了，没想到她现在居然跑去当小姐。本来燕燕想直接给你说，但她怕打扰你工作，所以就跟我说了。”
“但我想着，这么痛快的事，必须得告诉你。”林云欢说，“当初她那么嚣张，在学校差点被吴志华给强，还觉得她有点惨。结果现在竟然成为一名**交易者，这种人真是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203：某人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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