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老头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慢慢地走出门去了。
“张三他大爷？”
几个记者愣了一下，一窝蜂似地往里面的办公室跑去，既然张三的大爷在里面出来，张三多半就在里面。可是，大家四处一看，里面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女记者想起似地道：“刚刚跑出去的人一点都不像个老头子，肯定是张三。”
“对，肯定是。”
三个记者转头向外面扑去，走廊上空无一人，哪里还见得到老头子。
古得宝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噗地一下，笑出声来。
张三坐电梯到了下面的广场，担心外面还有记者，也没扯掉身上的假货，弯着腰，一溜小跑地往对面的停车场跑去。
凌露和魏东升站在小车前，正在等候着张三的出现，远远地看见一个蓄着山羊胡的老头子向他们跑来，正在疑惑间，老头子已经跑到了他们的面前，站直了身子，叫道：“凌老师。”
凌露见老头子的脸庞很熟，愕然道：“你……你是张三？”
张三点点头，将头套和胡子都取下来。
“张三，你怎么打扮成这个样子？逗我们玩是吧？”凌露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魏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