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说话,好吗?”
苗苗的哭泣声稍稍小了一些,秦兰将纸巾递给她,她轻轻地擦着脸颊上流淌的泪珠儿,哽咽着说:“燕子,你现在好吗?”
“好啊,我现在在D国欧柏林呢,挺好的。昨天我和谢大哥从荷南的阿郎斯特丹飞到了这里,在市区玩了一天,还参观了谢大哥留学时的母校——欧柏林工大。
“晚上,谢大哥的同学给我们接风洗尘,我还喝了不少酒呢。然后,我睡不着,就想你们。苗苗,你好吗?我张三哥哥呢,他也好吗?”
苗苗听着燕子子那充满快乐的口吻,提起张三,就更加伤心不已,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
她不能自止地摇摇头,哭泣声重新大了起来,“燕子,我们不好,我们一点都不好,张三,张三他已经……”
覃玉燕听着苗苗的哭泣声,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里面好像埋藏着许多的苦涩一样。她坐起身来,端正了神情问道:“苗苗,你们怎么啦?三哥怎么啦?”
“张三,张三已经走远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走了?他去哪儿了?”
“他,他已经死了!”
苗苗终于说出了心底里最不想说的一句话,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