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妈妈,觉得自己的额前有点痛,伸手摸了一下,粘乎乎的一片,放到眼前一看,竟是满手的血迹,吓得她大叫起来:“啊!”
梁启月来不及阻止女儿,她其实一直在用纸巾擦拭着女儿脸上的血迹,“燕子别怕,你只是额头上摔破了一层皮,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妈妈,你们怎么找到我的,谢大哥呢?”
“我在这儿呢燕子。”
覃玉燕回头一看,谢秋风正坐在自己身旁,笑吟吟地看着她,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却是显得十分地开心。
谢秋风看着她说:“好险啦,你差点被荷南的飞车党劫跑了,我一着急,就一头把他们撞翻了,然后打电话给伯母,他们就马上开了车过来。”
梁启月笑着点点头:“燕子,这次真的要好好地感谢秋风,要是你真的落到那些飞车党手里了,后果不堪设想。你们不知道,阿郎斯特丹虽然是个著名的国际大都会,其实她也是个全世界堪称最脏的城市。”
“最脏的城市?”覃玉燕不解地看着妈妈。
“对呀,最脏的城市。”梁启月重复了一句,“阿郎斯特丹开放的思想和包容的性格在全世界独一无二,在这里,开妓院是完全合法的,赌博是合法的,就连吸毒也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