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钱,点了香烛,也是喃喃地道:“春儿,你妈妈和uncle都已经走了,放心吧,以后我会去荷南看望他们的,我也会好好照顾好燕子的。虽然我们没有结婚证,但是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亲,按我们天堂村的习俗,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你安息吧。”
“春儿,告诉你一个很有趣的消息,今天村里有人结婚,新人第一个要拜的竟然是我,我都觉得笑死了,我跟他们的年龄一样大。我在想,如果你还在的话该有多好,我肯定会办一个被他们还要隆重得多热闹得多的婚礼,只是可惜,唉……现在已经是晚上,下面的广场上在唱歌,我拉一首曲子给你听吧。”
张三盘腿坐在覃玉春的坟前,拉起了二胡。
晴朗的夜空繁星点点,一轮忧伤的弯月高高的挂在天上,淡淡的月光如水地轻泻下来,流淌在张三的心中,寂寞的夜色掩住了他沉静的面容,他仿若无物地浸入在春儿的世界里,凄婉哀怨的乐曲声如泣如诉,像相思绵绵缥缥缈缈的风儿一样,无边无际的轻轻漫开。
苗苗缓缓地走到张三的身旁。
张三抬了下头,知道是苗苗来了,仍然沉醉地拉着二胡。
苗苗随意地在张三的身边坐下来,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