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惹你了?”
王亚洲抬起头来看着他,“二麻子,我没有心情跟你闹,你滚开。”
郝二麻子见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便换了副口气,关心地说:“说真的亚洲,这几天一直见你不高兴,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听我儿子说,可可好几天没去上学了,她回老家念书了吗?”
一提起女儿,王亚洲顿时悲从心来,泪水又开始往外滚,“二麻子,我女儿病了,现在在医院住着呢。”
“什么病呀?”
“癌症,骨癌。”
“癌症?”郝二麻子吃惊道。
王亚洲点点头,“医生说已经到了晚期,很严重!兄弟们,这要命的医院啊,我已经花了三万多块了,已经没有钱给可可治病了,怎么办呀,大家给我出个主意,我不能失去可可的,我女儿好乖好听话的!”
王亚洲说到动情处,已是声泪俱下,凄楚无比。
大伙儿看见一个大男人被病魔折磨得如此神形憔悴,无不为之动容。
女人们已是流出泪来。
郝二麻子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刚刚领到手里的工资来,数了五百块钱,二话没说就塞进了王亚洲的手里,“亚洲,平时咱们闹归闹,吵归吵,大家都別往心里去,这点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