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张三去了那辆指挥车上。燕子，春姐她 ……她已经死了！”
覃玉燕定住了，愕然地瞪着眼睛，分明是很不相信的样子，然后轻轻摇着苗苗的手，可怜巴巴地说：“苗苗，你……你不要吓我。我今天又没有惹你，你干嘛要吓我呀。”
“哇……”苗苗看着覃玉燕那柔弱可怜的样子，立时放声大哭起来，猛地把她紧紧抱住，“燕子，是真的！你姐……你姐已经被他们杀死了！我在医院里亲眼看见的！—”
覃玉燕任苗苗紧紧地抱住，不停地摇着头，双眸茫然无神，喃喃地道：“不，不是的，我姐没有死，苗苗你是骗我的！你一定是吓唬我的……”
然而，她说着话时，眼泪已是默默地涌了出来。
谢秋风也呆在了旁边，从苗苗那不可抑止的悲伤的哭泣中，一种不安的感觉紧紧攫住了他的心房。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大亮起来。
指挥车上的广播还在不停地喊着：“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 ，这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陈天雄吩咐暴徒们紧紧地看守着囚犯，把守各个窗口要害，对外面广播里的喊叫声丝毫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