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玉春咕噜了一声,摁亮灯,将床头上平时调好的用于上班时间的闹钟铃声关了,又缩进张三的怀中。
张三搂着她,闭着双眼,迷迷糊糊地道:“春儿,城里怎么也有鸡叫呀?”
“哪里有鸡叫呀,这是我平时上班的闹铃。”
“上班?糟了!”张三猛然睁开眼睛,光着膀子,翻身爬了起来,看见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拍了一下覃玉春道:“春儿,睡过头了,我每天早晨都要锻炼身体呢。”
覃玉春一把将他拉倒,闭着双眸,庸懒地嘟哝道:“张三,你昨晚做了那么多的俯卧撑,还锻炼什么呀,再睡一会儿。”
“那我还想做俯卧撑。”
“不行啊,太累了。”
“就要,就要。”
“嘻嘻嘻……”
覃玉春推开张三,像条泥鳅一样从床上滚下来,手脚利索地穿好衣服说:“张三,你不是想做俯卧撑吗,就在床上好好做吧,我弄早饭。”
张三指着她:“你的,大大的,狡猾狡猾的。”
覃玉春秀眉一挑,得意地笑道:“想让我像许小曼一样,被你摧残折磨得起不了床,本美女没那么傻。”
说罢,扬起小手,道了个88,扭着蜂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