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奎又吃了一惊,以为张三失恋受到什么刺激,“三儿,你跟叔开玩笑的吧,你怎么可能出去打工呢?”
“叔,是真的。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我要忘记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重新开始,从最低层的劳动者做起。”
“三儿,不行啊,你得赶紧回来,村里还有很多事要做呢。今天省路桥公司和溶洞景观公司的人都来过了,万书记和我们一块儿接待了他们,公司已经给他们签了协议,还有酒店的事,办公楼的事,几个大工程都要开工了,你在家里看着,我们心里也有底呀,你怎么能拍拍屁股就走了呢。”
“叔,我真的回不来了,我是命中注定,还要在底层好好地磨练一段时间才能成大器,您就别劝我了。公司的事,有你们和万书记撑着,我挺放心的。”
“唉……”马德奎叹了口气,似乎有很多不明白的事一样。顿了会儿,又道:“三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再劝你,不过,你身上没多少钱,你海棠婶娘家有个亲戚在东海打了几年工,一直没回来,好像混得挺不错的,我给他联系一下,你到他那儿去落个脚吧。”
“叔,不用了,我能照顾我自己的。”
“这件事你得听我的,你下火车后在车站待着,我让他在车站接你,记着